我不是天使
王蓉
金色的阳光洒下来,湖面波光粼粼,耳边传来鸟的私语,嗅着醉人的花香,细看,是哪家孩子在“急走追粉蝶”,天空依然晴朗,风筝翱翔在云朵边,我的心却不再平静了……
我是“法轮功”的一员。在信徒的眼里我是神女,是带领他们到达天国的天使。我告诉他们:那是个美妙的世界,那里没有生老病死,没有七情六欲,有的只是逍遥自在与长生不老……可他们竟信了,那些饱受疾病饥饿苦痛纠结的愚蠢的人们就这样信了。
可我却知道“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邪教,是个残害生命的恶魔。
2003年1月23日,对我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12岁的刘思影和“法轮功”的妈妈一起与其他几个“法轮功”痴迷者带着汽油到天安门广场进行自焚。之前,我是这样告诉她们的:“火烧不着你们,只是从你们身上过一下,一瞬间,你们就会到达天国。那是个美妙的世界,你们起码是‘法王’,有很多人伺候你们。”然而我知道,当火苗燃烧起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改变,她们永远都无法到达自己想要的天堂。因为她们只是李洪志师父用来扰乱社会稳定的一枚棋子,其价值也只在这燃烧的一瞬间而已。
人群中,我白衣飘飘,宛若羽化之仙,遗世而独立。火苗蹿起来的时候,周围开始骚动,我冷漠地笑了,可笑的人们。
可是,当身后传来小思影因为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而产生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时,我的心境有些莫名的纠痛。那一刻,我忘了我也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至少也是个帮凶。
我不是天使,真的不是,把丧尽天良的事做绝,把欺世盗名的话说尽,这才是我所做的事,那些袪病除灾的话怎么可以相信?那些成仙成佛的事怎么可以痴迷?可怜多少因为轻信邪教之言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更甚至于断魂于此。是谁让花甲老人命丧黄泉?是谁领花季少年走上绝路?又是谁葬送了年轻女孩的美好前程……满嘴谎言谬论,手上沾满鲜血,我怎么会是天使?!替魔鬼卖命,图人钱财,害人性命,我怎么会是天使?
我知道当我一遍遍编造着修炼“法轮功”可以袪病除灾、长生不老的时候,我的师父不仅照常看病吃药,更靠盘剥“法轮功”练习者成为爆发户,购别墅,买汽车。我知道,当我反复阐述着“法轮功”可能助人成仙,进入天国的时候,我的师父却在这美妙的世界里走走停停,挥金如土;我知道,当我为了掩盖诺言而蛊惑人心,怂恿组织教徒集体自杀的时候,我的师父去积极地为了他反华的目的策划着……如此助纣为虐,我如何做一个天使?
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吧!当反邪教的呼声开始在这片大地上回响,当愚昧的人们开始逐渐清醒,当科学的旗帜开始在这辽阔天空飘扬,属于我的也只有三尺白绫缎了却残生,可我却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坦然,就这样逝去吧。但愿来世我还能看见这片蓝天,但愿来世我能做一个真正的天使。
(选自《陕西省优秀反邪教文学作品汇编》)
邪教与宗教的区别
第一,崇拜对象不同。宗教信仰和崇拜的对象是各个宗教特定的超人间的“神”,是固定不变的,反对任何人自比“神明”和自吹具有“神力”。现实中的宗教教职人员只是“神”的仆人,绝不能超越所崇拜的“神”;邪教崇拜的是活在现实社会中实实在在的人“教主”本人,他们把自己打扮成“神”,甚至超过一切宗教的“超神”。邪教“教主”总是冒用神的名义,自称是神的“替身”,是神的“肉身再现”,宣称自己是“基督再世”、“宇宙活佛”等等,甚至干脆称自己是活着的神仙,邪体对其百依百顺,绝对服从。
第二,教义教规不同。宗教都有自己的典籍和教义,任何一种宗教都由圣书、教义、教规和成熟的宗教礼仪构成完整的宗教意思和学说体系,信徒的人身不受限制,入教和退教全凭自己的意愿决定。在教务管理方面一般是比较民主的,宗教戒律也大多与世俗法律法规相符合。邪教所谓的教义都是对传统宗教、气功等剽窃篡改后肆意歪曲,并糅合一些危言耸听的妄语拼凑而成的大杂烩,并非法印制成书籍、光盘等,强行要求其成员记诵。对成员的管理实施专制统治,强制洗脑,严格管教,并对离教人员打击报复,对叛教成员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使人进得去、出不来。
第三,活动方式不同。宗教的传教活动是在固定场所公开进行的;而邪教大多采取秘密结社的方式,没有固定的活动场所,活动地点随意性大,既在家中,也在荒郊野岭,或在秘密接待点,不分时间地点,总之哪里合适、哪里隐蔽就在哪里开展活动,其行动往往非常诡秘,以此来掩盖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四,对“末世论”的解释不同。宗教宣扬的“末世论”一般都没有具体期限,而将世界末日置于遥远的未来,倡导信徒融入社会,睦邻和亲,服务社会,造福民众,而将来世视为人类最美好的最终归宿。邪教宣扬的“末日论”,不但具体到年,甚至某年某月某日,完全否认世间存在的一切,并以此大肆蒙骗信徒,恐吓信徒,致使信徒消极循世走向厌世自杀,或仇视社会走向行为极端。
(陕西省反邪教协会供稿)